的陆氏,若不是她守不住,咱们哪里能有这些糟心事。”
唉,老太太这怕是永远不能原谅陆氏大夫人了。
其实,陆氏大夫人的离开,是老太爷硬做的主。
只如今,最可怜的还是大小姐呀。
怕老太太又陷入往日的魔障,索妈妈忙拉回了话题,“如今大小姐正值杏期,要是能趁着这次的宴会,定下和乔公子的婚事,也好绝了某些人的痴念。”
到底,索妈妈对邵韵诗存有善念,为她筹谋了番。
邵老太太听了这话,暗了眼眸。
大丫头能定了乔家的婚事,也算是一桩好事,与老大的前程也有益助。
且,老太爷对此肯定也是满意的。
这算是几好加一好的事。
想到此,邵老太太点头道:“你说的对,与其防这防那的,还是早早定下大丫头的婚事为好。”
索妈妈听了这话,笑了,“可见老太太最怜惜大小姐了。”
邵老太太瞄了她一眼,冷笑道:“你们都以为我不待见大丫头,哪里知道我的心。”
索妈妈倒也认同邵老太太在大事上的不糊涂,点头称是。
她索性不再提乔大少爷和二小姐的事了,万望老太太能极力促成大小姐和乔家的婚事。
一夜,主仆俩再无他话。
第二日,天照常晴着。
邵家迎来了小姑奶奶,邵兰香。
她今年说不回来过节,如今突然就回来了,而且还是一个人回来的。
这是近几年来,很少见的。大家心里嘀咕,面上却不失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