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今晚就不过来了,你不必等我。”
说着话,她人已然大步走了出去。
邵韵诗被姑姑这雷厉风行的举动,弄的发笑,姑姑比之前做姑娘的时候,还风风火火了,这大概是因着姑父是军人的缘故吧。
姑姑一走,来不及多做感慨,邵韵诗当即抛下手边的针线活,抚着胸口缓情绪,她手上早就捏出汗来了。
喜妹送人回来,见她手边随意地丢着针线,仰躺在竹榻上,不由地乐道:“小姐这就不装了。”
她还当小姐是怕小姑奶奶唠叨看书的事,以往就是如此。
邵韵诗知道她定会如此说,便顺势道:“去,我这不是怕姑姑唠叨我总是看书吗。”
喜妹一副果然如此的笑。
邵韵诗怕喜妹瞧出自己的异状,忙又道:“对了,磊子走了吗?可有说什么?”
她知道奶娘铁定还有话交代。
果然,喜妹忙道:“有,苗妈妈说,青岛的年礼,她帮着布二叔一道准备的,不会有什么差池,叫小姐安心。”
“这事不是说过了吗,怎么又提,奶娘如今记性也差了。”邵韵诗叹道。
喜妹笑笑,“另外,大罗庄的罗大伯想问小姐要些治外伤的药粉,银钱照给。”
邵韵诗喜欢捣鼓丸药,尤其是古方上的药剂,为这个,她前世还特意请教过隐士高人。
不过,罗家人应该不知道她有制药的习惯呀。
遂,邵韵诗奇怪道:“罗大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?不对,他家不会是那谁回来了吧。”
“那谁是哪个谁呀?”喜妹促狭道。
邵韵诗瞪了喜妹一眼,“少贫,难道你不知道。”说完,她暗暗担心起来,皱眉道:“看来这人又在外惹祸了。”
邵韵诗这世制的第一次的药剂,就是用在那谁身上的。
喜妹故作心疼地道:“若真是罗少爷受伤了,那我们要不要给呀?小姐弄那些药可费老神了。再说,您也不好问人要钱呀。”
“这个怎么好要钱,罗大伯可是帮过我们大忙的人。”邵韵诗嗔怪地瞥了眼喜妹。
罗丛柏的父亲罗大伯是闯关东回来的人,一身的好武艺,人热情好客,也侠义。
苗奶娘一家能在邵韵诗庄子上安稳下来,真是多亏了罗大伯的帮助。
喜妹当然知道罗家的为人,这么说,不过是开玩笑。
邵韵诗没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