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罗大婶舍不得深说儿子,只叹气道:“给,这不是你要的药吗,才刚你章大叔送来了。”
大概,罗丛柏也没想到药能这么快就到,要知道,邵韵诗的性子他是知道的,平素懒得很,不会多备药。
不过,想想她每年义诊的时间,也就理解了药来得快的缘故了,不由得心头一荡,该去见她了。
掩饰了番心绪,听得里头的动静大了些,罗丛柏接过包袱,只给了他娘一句,‘回吧’,就又转身进了里间。
瞧着儿子风一般的身影,罗大婶气恨地给了他一眼,轻跺了跺脚,走了。
回了前院的罗大婶早就收敛的怒气,热情地招待起客人来。
罗大伯见妻子回来,也安心了几分。
罗家夫妇俩个都是稳重实诚人,招待了章老爹,还不放心他喝了酒,一个人回去,又让大儿子去送。
待大儿子回来,知道章老爹已经安全回家,他们老俩口才收拾收拾上床休息。
这些日子事多,上了床,老俩口也没心思就睡。
罗大伯斜靠着床头,问老伴,“那药可得用?”
屋里的灯已经灭了,炭盆里还有零星的火光明明灭灭。
罗大婶正打算拾掇炭盆,听这话就来了气,“我哪里知道,二小子一接了药,都不多问两句,就将我赶走了。”
知道儿子做的是什么事,罗大伯止住老伴,劝道:“二小子这是为你好,后院的事你别多问,一日三餐照着送就成,可千万别怠慢了。”
“我哪里能怠慢了人家,到底是同二小子一道来的。”罗大婶知道男人家的规矩,一般不多嘴。
罗大伯也知道自己老伴的脾性,点头道:“唉,知道就成。”
罗大婶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,小心问道:“这药是拿回来了,里头还有颗了不得的保命丸,你说这该给多少钱?”
这还真是个事,人秦政委是在自家养伤,药也是自家送的,总不能问人家要钱,只能是他们自己出了。
罗大伯想了想,道:“这怕是要问过二小子。”
说起这,罗大婶有些迟疑道:“你说这邵小姐是不是过分大方了,听二小子说,这保命丸一年也制不成几颗。”
罗大伯也觉得这事有些过了,再大方的人,也不该轻易舍出能救命的东西,不由地皱眉道:“这药钱怕是难算了。”
“可不是,那可是救命的东西,唉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