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二小子知道不知道邵小姐的人情难还……”罗大婶心里怪怪的,说不上什么缘故。
这车轱辘话,罗大伯不想再听,也心烦,便道:“行了,不早了,睡吧,明天还得……”
他这话还没完,就听的窗外喊爸声。
“他爸,是二小子来了。”罗大婶眼睛一亮,忙欢喜地披衣下床,开门去了。
罗大伯也心急后院秦政委的伤情,跟着下床穿鞋。
没一会,罗丛柏跟在他姆妈身后,听着絮絮叨叨的关切声,进了爸妈的内室。
屋内还点着炭盆,暖和的他打了个冷颤。
瞧着儿子高大的个子立在跟前,穿得少,还打了个冷颤,罗大伯很无奈地给他一个冷眼。
但到底心疼孩子,他还是将靠近炭盆的地方让了出来。
“这么晚了,你过来做什么?秦政委那伤好些了吗?可不敢起热。”罗大伯一敲烟袋锅,劈脸就问上了。
罗丛柏并不如哥哥般怵父亲,挨着他妈坐下,小声说了下秦政委的伤,便直接问道:“章大叔可有说什么?”
为这事?罗大伯瞥了眼儿子,反问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罗丛柏被父亲一噎,只得老实回道:“这么多药,还有那保命丸,这些可是瞒,邵小姐的珍藏,怕是有钱也买不来。”
“既然知道有钱也买不来,你装什么有钱人,叫我作难。”罗大伯没好气地瞪了眼儿子。
“他爸!”罗大婶怕儿子下不来台,忙冲着老伴猛使眼色。
“你消停点,去里间看看石头。”罗大伯直接支开了老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