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正等着他来见一见。
两人一晃好久不见了,再见是个什么情况,只能说未知的令人忐忑。
邵韵诗觉得,有些事,如论如何都得有个说法。
一早,邵韵诗如往常般起床,梳洗。
“小姐,晓冬个死丫头,一早起来就熬药,是不是病了?问她又不说。”正给邵韵诗梳头的喜妹,有些担心地抱怨。
“你别管,没事。”邵韵诗淡定地道。
喜妹是个心大的,小姐这么说,她也就这么听了。
“一会,我就先不用早饭了,你交代百二娘一声。”邵韵诗自己拿起一根碧玉的簪子插头上。
喜妹一听小姐说先不用早饭,急了,“这怎么可以,这早上多冷,到了那边,你还得在老太太跟前待一会呢。”
邵韵诗也头疼这几日请安路上的偶遇,所以,今儿才打算提起去请安。
喜妹见小姐愣神,当即道:“不吃不行,还是用了再去,我这就去灶间提早饭。”说话,喜妹就准备往外走。
“别去……”邵韵诗正拦着,晓冬一头撞了进来。
“师姐,成了。”晓冬喜滋滋地嚷着。
见她如此莽撞,喜妹直接伸手推人,“你个死丫头,一身的药味,你就敢进来。快,快,出去,早起我刚熏的屋子,被你这么一弄,全毁了。”
晓冬怎么可能叫她推着,一晃身,人就越了过去。
气的喜妹是走不得留不得,最后还是惦着小姐的肚子,咬咬牙,快步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