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赴宴的资格。
此时,她正在屋里,同女儿商讨出席宴会要穿的衣服和发式,也不知,到了那日不能出席,她该是个什么心情。
带着一肚子气走掉的邵兰香并不知道,自己早上的一通气,还扰了白氏的好事,若是知道,怕也只是叹一声而已。
此时的她,正为如何向父亲说说母亲和钮家的事,而烦恼。
“夫人,这是往老太爷书房去的路。”小翠拉了把神情恍惚的夫人。
早起,邵兰香交代说,若是出门太早,就不去打扰父亲休息了。所以,小翠才提醒这路走错了。
邵兰香有些心不在焉,听了喊,‘哦’了声,便道:“我有事去寻阿爸。”
小翠想想老太爷的作息,劝了声,“若不是要紧的事,夫人还是迟些去,老太爷正按着大小姐的方子,调养身体呢。”
邵兰香看了眼小翠,叹道:“你是会些拳脚的,耳力自然也不凡,就我姆妈方才的话,你觉得我能不去一趟老太爷那?”
小翠不是邵兰香的陪嫁丫头,而是她嫁人后,丈夫江哲凯特意替她寻来的人,伺候兼保护邵兰香。
邵兰香母女争执的时候,小翠当时就守在外间,且夫人母女俩个说话声音也不低,遂,自然听了些。
见夫人一脸的烦躁,小翠叹了口气,也不说没听见,道:“钮家的亲事是万万不能应,这不仅会害了大小姐,也会连累邵家,更甚至夫人和老爷的前程也将受阻。”
这话,她来说,已然有些逾越。
其实,小翠有些不能理解邵老太太,那钮家不过是老太太娘家族人,老太太的直系血亲早就没了,何苦还扒拉着。
邵兰香正是忧心那些牵扯,才心急去见父亲,更别说,姆妈为了哥哥,还想赔上孙女。
现在,连小翠都说出了道道来,她便定了主意,道:“这事更要紧,走,先去见父亲。”
小翠见夫人定了主意,便也不劝,跟着夫人一路小跑了起来。
这一切的一切,早走一步的邵韵诗并不知晓。
此刻,她因走的顺利,一出了喜福堂,便一扫昨日的烦躁,心情极佳地漫步在青石小路上。
一路上,晨起的雀儿欢舞着,莫名叫人欢愉。
邵家园子大,邵老爷子是个喜欢园林艺术的,所以,邵家也算得上是几步一景了。
从喜福堂到槐园,以各种观花树和山石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