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无招架之力。从小到大,不管俩人分开多久,仍旧如此。
一把扶住邵韵诗,罗丛柏急道:“怎么还是如此莽撞,可伤哪了?”
邵韵诗也没立即推开他,只手下悄悄地一使劲,揪着某人腰间的软肉就是一圈。
可惜,她没听到对方‘哎唷’声,倒叫自己的手酸了。
有些赌气的邵韵诗不满地推开某人,嗔怒道:“你这肉,怎么越练越硬了。”
罗丛柏哭笑不得,拉起邵韵诗的手,轻吹了吹,“好些了吧,谁叫你每次见了都要掐,还每次都累了自己的手。”
这话好笑,忆起年少时的嬉闹和温暖,邵韵诗一下子便消了气,瞥了某人一眼,道:“看你这样,应该是没事了。”
罗丛柏不是个会说谎的,见邵韵诗问起前事,心头一突,他可是知道某人小气的程度。
邵韵诗见他被问愣住了,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遂,她小脸一沉,手掌一伸,娇喝道:“拿来。”
罗丛柏盯着眼前的瓷白小手,傻愣愣地道:“什么?”说完,见小手有些红,他忙伸手捂住,心疼道:“伸出来做什么,怪冷的。”
被某人无厘头地一闹,邵韵诗俏脸一红,啐道:“做什么动手动脚的,小心我又掐你。”
说完,她猛地一抽手,可惜某人捂得太紧,没抽出来。
罗丛柏可不惧小女人的小威胁,直接絮絮叨叨地让她日后各种注意。
他这样,听得邵韵诗都快翻白眼了,不过,也觉得暖心,生疏感顿减。
罗丛柏这会子可没留神邵韵诗的白眼,他正心疼某人不爱惜自己,絮叨的不亦乐乎。
邵韵诗伴着这低沉暗哑的声线,忘记了翻白眼,思绪一下子飘回了,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节点。
那时,她是迷茫无助的,老太太不待见她,老太爷便亲自带着自己。
老太爷更是怕落水的她魂魄不稳,带着她住到了大明寺的客舍,一住就是大半年。
也就那个时候,小小少年的罗丛柏走到了她的身边,进而走进了她的生活,带着她渐渐走出了迷惘。
手亦如现在这般温暖,从未变过……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喜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。
正闹着的俩人,都被这声吓得丢开了手,也惊醒了邵韵诗走远的思绪。
邵韵诗深吸了口气,不着痕迹地将手放回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