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邵家的事,罗丛柏作为故交弟子,还是知道些的。
邵韵诗眼眸一沉,她从不怀疑某人的敏锐,叹了声,“是,所以我……”
“别说其他的,先说说来人的事。”第一次,罗丛柏打断了邵韵诗的话。
邵韵诗也不觉得冒犯,面对罗丛柏,她是全然的信任,咬着牙,将白氏的异常说了说。
尽管,她从未将白氏当作家人,可到底事情出在邵家,说了那些龌龊事,她还是觉得羞窘。
罗丛柏此刻杀了白氏的心都有了,心疼地看着臊红了脸的人,叹道:“就为了那么个东西,你就动了这么大的主意?”
他是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女人何时如此大胆了。
见罗丛柏瞪眼,邵韵诗收起了思绪,叹道:“不然怎么办?眼看着这些人越发疯狂,难道叫年迈的爷爷再承受一次失去孙儿的痛?”
“再一次?什么再一次?”罗丛柏不傻也不笨,一下就听出了瞒姑话中的漏洞。
邵韵诗见某人又瞪着双大眼看过来,本有些恼怒,可细瞅他眼中的急切焦虑,心一下软了,解释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,我五岁那年落水的事?”
其实邵韵诗确实说漏了嘴,五岁那年,邵瞒姑去了,来了她这个伪五岁的同音不同姓的绍瞒姑。
“那事我记得,不是说是意外落水吗,怎么?难道是人为的?谁!”罗丛柏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。
能被人如此放在心坎里,邵韵诗眼润了,转了头,偷偷抹了把眼睛,点头道:“嗯,不是意外,后来我想想好似有人推了我。”
她抹眼睛的小动作,如何能瞒得过干侦查出身的罗丛柏,不过,他心疼归心疼,还是极有分寸地没有挑破。
“所以,小时候,老爷子才将你送往苏州?”罗丛柏一直不明白,好端端的邵老爷子为什么将可怜的瞒姑,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邵韵诗点了点头,“大概就是如此。”
这里头的事太多,当年若是真的邵瞒姑在,五岁的孩子肯定不知道原委。
可来的是她这个伪五岁的绍瞒姑,所以,很多事,她知道。
有些事是家丑,涉及到邵家两辈人的恩怨,再好的关系,邵韵诗也不想说与人听。
罗丛柏见她回的含糊,也不追问,只道:“若是如此,确实要想想法子。”
邵韵诗听了这话,露了些笑,“所以,你想,我若是再不想出法子,幼弟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