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个就给了她坚实的肩膀,从那时起,这人就是要她守护的了。
俩辈子也就这个男人,给了她踏实感。
想不到,随着长大分别,这个男人,不仅还肯给她个肩膀,且,还成了一座山似的挡在她前面。
毕竟,秘库秘图的事太大太险。
邵韵诗一时失神,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某人的眼睛,那里除开焦虑和坚定,剩下的全是她。
罗丛柏看不明白小丫头眼里的氤氲,只当她不满自己的安排,有些急地道:“瞒姑,这次你一定得听我的。”
说完,他又觉得语气不好,忙缓和几分,“现在外头形势不比以往,复杂得很,一个不好,你,以及邵家这一大家子都难保有命。”
其实这些年,邵家之所以没人丢命,也是因为邵老爷子睿智,家里没弄成个铜墙铁壁。
老爷子除开护着家人的安全,家里不知被人翻了多少遍。
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,这才安稳到今天。
可是前些时候?邵韵诗低头默了默,道:“这件事是非做不可的。”
有些话,她不能和旁人说,眼前这人,她信也有些依赖。
罗丛柏就知道这里头还有大事,板着脸,叹了声,“有什么,你就直说吧,我也好提前布置布置。”
话出自他口,莫名地给人一种力量。
邵韵诗嗯了声,“前些时候,有日、本人来过。”
“什么,日、本人?”罗丛柏一惊,握紧了手中的柔荑。
“非我族类,必定残忍之极。”邵韵诗安抚地反握了握某人的手,说道:“早前,爷爷用的法子已然不能再用了,为求安稳,我这才想了这法子。”
俩人都没觉得,此刻相握着手,有什么不妥的,只觉得安心,可靠。
“瞒姑,你可有受伤?”罗丛柏满目后怕,顾不上说别的,只拉着邵韵诗的膀子,上下打量着。
男人时而精明,时而憨傻。可浓浓的情意不容人忽视。
这样的罗丛柏,弄得邵韵诗满面通红,轻嗔道:“行了你,这都多少时候了,就算是受伤,也早好了。”
“你还真受伤了!”罗丛柏心疼得不行,大冷天的,他额头的汗都沁出来了。
邵韵诗被他这无厘头,闹得头疼,忙忙道:“木头,你行了,我们这说正事呢。”
“我知道,可我就是后怕。”罗丛柏轻抹了把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