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道乱,扬州也不安生,有了枪,我们多少能自保。”
倒也是,罗丛柏这般一想不纠结了,便打开了箱子。
这一下,差点没晃瞎他的眼睛,满满一箱子的金条,大的小的摞得那叫一个齐整。
“怎么这么多,你哪里来的?”满眼的金条,罗丛柏傻眼了。
邵韵诗斜瞥了他一眼,故意道:“怎么,没见过这么多的金条?瞧你个傻样,这也叫多,要不要去我的库房看一眼。”
罗丛柏现在算是真信了她能弄出个小宝库来了,光他手里这一箱子的金条,拿出去,成片成片的地都能买着了。
邵韵诗还不嫌某人太过震惊,又凑过去道:“我小库里还有些名贵的书画瓷器,玉石摆件,甚至,前朝缂丝,苏绣湘绣,双面绣,这些做密库里的藏货够格了吧?”
罗丛柏被邵韵诗的一通宝贝论,说得头晕乎乎的。
仿如还嫌某人不够晕乎,邵韵诗接着又调皮地道:“再不行,成年的人参灵芝,各色的秘药伤药保命药,甚至紧俏的西药,通通备上一些,如何?”
她这样,罗丛柏是真吓住了,连连摆手,“行了,瞒姑你可别真如此打算,太过了,就不真实了。”
他的反应正常又好笑,惹得邵韵诗一扫阴霾,呵呵乐了起来。
见她笑,罗丛柏傻兮兮地跟着开心起来。
邵韵诗轻啐了声,‘傻瓜。’
罗丛柏不在乎被骂傻,他只怕小女人乱来,忙又道:“就箱子里的这些金条都嫌多,够装备两个正规连了。”
邵韵诗见他说金条尽够了,松了口气,“够用就好。”
罗丛柏望着箱子,有些忐忑,道:“瞒姑,你这些钱财都哪来的,不会全是陆家给的吧?”
邵韵诗的事几乎从未刻意瞒过罗丛柏。
所以,他知道邵老太爷和闫老姑奶奶虽疼她,可钱财方面不会大手笔地给。
那么,能给大笔钱财的也就是极疼瞒姑,又极力想补偿瞒姑的陆家了。
且,陆家在青岛可是出了名的大商家,还是有能力给的。
邵韵诗见他一再追问,嗤笑道:“瞧你这胆子,怕收了咬手?”
罗丛柏无奈地握了她的手,老实交代,“确实咬手。”
邵韵诗撇了撇嘴,无奈解释道:“你放心,这些不是外祖家给的。”怕他不信,连着又道:“陆家给我的都是现钞和首饰,剩下的都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