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银行了。”
“那这些?”罗丛柏指着金条,等着解释。
唉,邵韵诗无奈地叹了口气,这木头还真是犟木头,就不能直接拿了钱去办事。
极了解某人性子的邵韵诗,知道不说清楚,某人是不会动用的。
果然,罗丛柏见她沉默,倔强地催道:“瞒姑,你若是不说清楚,我不会拿走的。”
窗棱处透出来的日光,落在桌上的金条上,折射出晃眼的光,美丽又诱人。
眼前的男人却一点也没将这些看进眼里,只执着地等着解释,只怕一听到不合意的解释,他便会放弃这唾手可得的金条。
邵韵诗定定盯着男人看了会,便解释道:“你放心,这些金条来路清楚着呢,断不是非法所得。”
这话有些赌气,罗丛柏无奈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哼,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。”见男人发急,邵韵诗这才又道:“这金条不是长辈们给的,是我铺子所得,另外,就是给人看病卖药所得。”
听的这话,罗丛柏放心的同时,又有些傻眼。
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小箱子里的金条,不可置信地道:“瞒姑你可真是能耐。不过,你那保命丸没轻易卖出去吧?”
邵韵诗轻嗔了他一眼,“卖了如何,没卖又如何?”
罗丛柏被这么一反问,傻道:“当然是不能轻易卖了,要是叫人知道你有这么贵重的药,日后的麻烦铁定少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