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过后的将养。”
“那要不从我这再带些丸药回去?或是,另带些滋补品?”邵韵诗皱眉提议道。
罗丛柏忙摇头,“不必,我将人接回来住,就是要给他好好将养的意思。阿爸他们做得十分好,日日都有好好招待。”
邵韵诗无奈地瞪了眼某人,“大伯和大娘确实都是明事理的人,可家里还有丛松大哥和兰嫂子呢,难道他们心里也无他意?”
邵韵诗的话叫罗丛柏有些难堪,他当时确实没考虑哥哥嫂子的感受。
邵韵诗见他面色一僵,半分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,还大有趁机好好收拾他的意思。
遂,只见她冷笑一声,“这将养可不是一句话的事,鸡鸭鱼蛋样样不能缺,最好还得弄些药材跟着一道炖煮,这可不是笔小的开支。”
少女的声线柔中带硬,话说得又快又急。
听在耳朵里,莫名给人压力。
罗丛柏已然认识到了自己的短处,冲着邵韵诗讨饶道:“小姑奶奶饶了我吧,回去,我就给爹娘些钱。”
说完,见她又瞪眼,罗丛柏忙忙又道:“你放心,我日后再不会如此随意办事了。”
这态度还成,邵韵诗知道某人其实是个精穷的,不仅他个人,还有他身后的那个组织。
遂,她大方一笑,“你手里这些金条肯定有下余的,直接从里头拿一两块给家里,也就可以了。”
这怎么行,罗丛柏忙摇手道:“这金条可是要办大事的。”
“也不少这一块两块的,再说了,肯定多。”邵韵诗发笑道。
罗丛柏还是坚定地摇头,“你放心,我自有法子补偿家里,不会叫家里跟着吃亏。”
“如今都知道同我生分了。”邵韵诗冷冷地看着罗丛柏,冷笑道:“也好,顺道算算我那保命丸和磊子拿走的那些药,是个什么价,你一并去向你那组织领钱,好还我。”
呀,这是真生气了。罗丛柏苦着脸,拉了某人的手,见她挣扎,还下了些巧劲。
邵韵诗被他这么一捣乱,简直没脾气了。
见她不再挣扎,罗丛柏这才松了口气,揉捏着手中的柔荑,想着这习惯都有了十几年了,没改真好。
他是习惯了拉手,邵韵诗则略显尴尬地红了脸。
罗丛柏偷瞄了眼脸红的小女人,舒了口气,道:“我没想着给你钱,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别,别,你可千万记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