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拎的是我们的箱子,里头可是,可是金……”喜妹惊讶地指着跳窗的罗丛柏。
“住嘴,随我来。”邵韵诗给了喜妹一个眼风,关了窗户,转身走人。
喜妹吓得看了眼刚关好的窗户,低了头。
主仆俩刚一出屋子,便瞧见晓冬抱着个肉团团,立在院子的槐树下,商议着如何掏鸟窝。
见弟弟乖顺地伏在晓冬怀里,邵韵诗松了口气。
邵棣元其实还算是个好孩子,不过是有些傲娇的小脾气,被晓冬一哄,当即便好了不少。
此刻,见了姐姐,他便有些蔫了,乖乖叫了声大姐,便羞得将头埋在了晓冬的肩膀上。
邵韵诗见他还知道错了,发笑不已。
阳光下的小男孩,乖巧喜庆。
邵韵诗瞧着欢喜了几分,抬步走近,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发,柔声问道:“你一个人来的?丫头们呢?”
小元哥儿天生就有些怵大姐,虽然邵韵诗每次见了他都温温和和的,可他知道,这个姐姐不好惹,不是自己撒娇打滚就能对付的。
刚四岁的孩子,再是娇蛮,也是还不知道说谎骗人的。他老实道:“她们被金铃拦在外头呢,金铃是个坏丫头。”
当着姐姐,再怵,他还不忘记告状。
邵韵诗心头一突,忙道:“金铃跟你闹着玩呢,不然,晓冬可不会抱着你飞了。”
元哥儿大眼睛一转,指着树上的鸟窝,道:“要是晓冬帮我掏鸟蛋,我就知道金铃是同我闹着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