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并没吓住邵秀雪。
只见,她寒着张脸,啐道:“既然是爷爷交代的,那你们看的少爷呢?啊,告诉我,少爷哪去了?”
邵韵诗见邵秀雪声色俱厉的跋扈样子,心里有数,大概是哪里不顺,特地来自己门前寻不是的。
被质问的丫头,缩着脑袋,哭得眼泪哗哗的,话都说不完整了。
邵韵诗瞧着这闹剧,脑壳都疼了,拦了丫头的话,冲着邵秀雪,冷冷地道:“你也是大家小姐,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,你的丫头呢?”
邵家家规不小,邵韵诗作为长姐是有权力过问妹妹的过失。
且,邵秀雪一大早的,在长姐门前撒泼打人,这可是极为不妥当的行为。若是被长辈们知道,处罚不会轻。
邵韵诗觉得,既然,某人不愿意就此丢手,给她讲讲规矩还是可以的,没得太丢邵家的脸。
不过,这些规矩对常年生活在北平,缺少士族教养的邵秀雪来说,显然是不明白的。
只见,她听的长姐问责,只觉得假,底气十足地嚷着,“你管我丫头不丫头的,只说,是不是你挑唆这些丫头,领着小弟乱跑的?”
冷冬的槐园,虽显萧条,到底也有山石常青木。
可一园的风景也抵不过邵秀雪狰狞的表情。
邵韵诗仿佛看智障般拂了眼邵秀雪,暗道,这二妹妹怕是养歪了。也难怪老太太瞧不上白氏,质疑她的教养。
亏得老太太明智了回,没让白氏单独接近元哥儿。不然,小弟危已。
她这样的神色和沉默,叫邵秀雪更气几分,“你这什么态度,难道是默认了?好啊,还真是你,亏得人人夸你好教养。”
她这样失态,倒是叫邵韵诗不明白了。
其实,一早,邵秀雪为了寻表哥,灌了一肚子的郁气,正好碰见丫头们带着弟弟随意进出槐园,哪里能不生气。
邵韵诗虽然不知道邵秀雪为什么发难,倒也多少明白点她此刻的心态。
见她挥着手指乱指,邵韵诗鄙夷地瞥了眼,提声冷喝道:“你够了,若是不想去老太太跟前辩理,就给我打住。”
冷不丁地被邵韵诗一喝再喝,邵秀雪更受不了了,跳脚道:“你还有理了,跟我这装什么大尾巴狼。……”
“住嘴!”邵韵诗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邵秀雪自以为得势,哪里停得下来,“我呸,你个狐狸精,在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