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教养,瞧见长辈不说请安问好了,还赌气嚷嚷。”
晓冬听了,差点拍手应和,被师姐一个眼风堵住了。
“二妹妹还小,一时慌了神。”邵韵诗不想姑姑烦着外头的事,又操心家里,只能安抚。
“她都多大了,这要是走出去,邵家的脸全得丢光。”邵兰香不看好地摇头,“不行,这丫头得好好管教了。”
如何管教邵秀雪,邵韵诗可不想讨论,转了话头道:“姑姑来槐园,可是有事要说?”
见侄女有意转移话题,邵兰香压住了气,点着邵韵诗的脑袋,顺了她的意,笑骂道:“你个坏丫头,现在有事都不同姑姑说了,难道姑姑这些年对你不好?”
邵韵诗被姑姑这么一闹,愣了愣,“我哪里有事瞒着姑姑了?”
“姑姑!”姑侄俩个还没进屋,屋里的元哥儿已经抱着个大玩偶出来了,正好打断了两人的话。
见到小侄儿,邵兰香笑眯了眼,“你个坏小子,又来闹你大姐姐了。”
小胖墩还挺重,邵兰香差点一下子没抱住,亏得晓冬帮了把。
邵棣元听得小姑姑这么说,偷瞄了眼大姐,小声道:“我来找晓冬玩得。”
他这话,惹得大家都笑了。
孩子的童言稚语总是能抚慰人心。
姑侄几个到了屋里,邵兰香心情平复了不少,便哄了侄儿同晓冬一边玩去。
见姑姑小心至此,邵韵诗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,怕是真出了什么事。
果然,邵棣元一走远,邵兰香就拎了邵韵诗的耳朵。
她这样,吓得喜妹直哆嗦。
姑姑手下没准,虽还算是顾及她,可耳朵处肉嫩,还是有些疼的,邵韵诗哪里还有仪态,连连讨饶。
这边,她怕喜妹失态护主,又忙忍着疼,给喜妹使了个放心的眼色。
主仆俩的动静,哪里瞒得过精明的姑姑。
邵兰香笑丢了手,见她白嫩的耳朵还真红了,自己倒先心疼上了,自责道:“疼了吧?怪姑姑手下没个轻重。”
喜妹已经拿了热手巾,替邵韵诗捂上了。
热手巾一捂,掐红的地方立马就不疼了。
见姑姑过意不去,邵韵诗挥手让喜妹退下,笑着对姑姑道:“没事,不疼的,就喜妹大惊小怪的。不过,姑姑,您今朝是怎么了?”
这么一闹,邵兰香的燥火早就散了,知道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