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情况。”晓冬还是心急火燎的。
邵韵诗笃定道:“老太太暂时不会为了这件事寻我说教,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那也得弄清楚。”晓冬皱眉道:“不过,这白氏到底打哪里知道,那个不要脸的闫越的?”
这事牵扯上了闫家一些事,晓冬并不十分清楚。
邵韵诗想了想,说道:“闫越的事,白氏肯定是从闫家大房的大孙氏那知道的。”
“啊?”晓冬惊讶地喊了声,便脑子一动,道:“是不是那个屁股一扭一扭的大孙氏?”
什么呀!邵韵诗无奈地白了眼晓冬,纠正道:“喜欢扭腰摆胯的是小孙氏,她们姐妹俩长的也不怎么像,你这什么眼神。”
晓冬无所谓地道:“反正,我看着孙氏姐妹就没个好的,闫彪哥可是说了,大老爷家一窝的坏。”
“去,你这张嘴几时能替我省省心。”邵韵诗有些不放心地看向晓冬,“彪子啥时候又和你捣鬼了?”
晓冬下意识地捂了嘴。
她这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,邵韵诗直接审问,“赶紧交代,回扬州前,你们是不是背着我,又做了什么?”
闫彪,苏州闫族长家二房头的庶出孙子,和邵韵诗同龄,算是死党。
也是他引着懵懂的邵韵诗,踏出内宅,走出了深巷,了解了融入了民国这个新兴的时代。
可见俩人关系多好。
被师姐怀疑,晓冬忙摆手,“怎么可能,阿彪哥只是调皮些,干坏事是不可能的。”
邵韵诗不是那旧式无知的内宅小姐,“噢,那你们都‘调皮’些什么了?”
在苏州时,闫彪常帮邵韵诗抵挡闫越的骚扰,自然变成了闫越的眼中钉了,俩人时常发生不愉快。
邵韵诗这‘调皮’俩字可不是无的放矢的。
晓冬听的这俩字,有些微的尴尬,她小时候和闫彪可是作弄过不少次闫越。
不过,这回,她摆手道:“师姐可千万别多想,回扬州前,我和闫彪哥只是一道在外头逛了逛,偷偷吃了些馆子里的招牌菜。”
“嗯,真的只是这样?”邵韵诗眯眼看她。
晓冬招架不住,‘嘿嘿’两声,“当然,不过,请客的钱,是从师姐的零花钱里出的,并没去坑闫越的。”
这话漏洞越发大了,邵韵诗知道闫彪有分寸,便没追问。
在苏州,晓冬和闫彪俩个臭味相投,时常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