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小姐就更要护好了,我可不能本末倒置。”
邵韵诗听着她这忠心之言,也不知说什么好了,只叹了气,道:“算了,回头你多跑几趟腿,也就有了。”
见小姐这么说,喜妹皱眉道:“难道小金铃的病不太好?”
邵韵诗想了想道:“我还不确定。不过,应该问题不大,不然高热是必定的。”
“也是,只要不发热就没事了。”喜妹跟随邵韵诗义诊多年,多少也知道点医理。
因着心忧小金铃的病症,邵韵诗主仆走说边走,速度极快。
一到了后院,邵韵诗直接往大书房走,边走边吩咐喜妹洗药罐熬药。
喜妹奇怪小姐怎么不去药房,反而往不常待的大书房去了。不过,她有事忙,倒也没追问。
邵韵诗这边忙着翻看古医书,喜妹也拿了小姐配好的药,熬制了起来。
药一弄好,喜妹都没要吩咐,就拎着去了前头,还帮了会忙。
这般到了半下午,小金铃总算是知道喊妈了,且,还喝了点清粥。
得了喜妹的汇报,邵韵诗轻轻放下手中的书,拧眉问道:“小金铃的神色如何?”
喜妹皱眉道:“气色倒是不错,只眉眼间有些涣散,就像,就像无神的样子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邵韵诗吁了口气。
“嗯,小姐这是什么话?”喜妹心头咯噔一下。
邵韵诗确定了问题,也就不瞒着了,“小金铃的症状十分像旧时的锁魂症,亏得我早前配了安神的丸药,倒也算是对症。”
喜妹张大了嘴巴,吃惊道:“那,那小金铃能好吗?”
所谓锁魂症,已然不单单是病的范畴了,十分像谁搞的魇胜手法,属于巫术一类。
显然,喜妹是知道一点的,所以,她才心惊。
邵韵诗也觉得棘手,毕竟病好看,巫术难除。
且,对方为什么要对付小金铃?亦或,对方究竟要对付谁?毕竟就小金铃的症状,不轻不重的,看着像是牵累。
这般一想,邵韵诗有些急了。
她看了看外头,问道:“这会子也不早了,晓冬怎么还没回来?”
喜妹也是满头的冷汗,跟着在屋里来回地转,嘴里嘀咕着晓冬的不靠谱。
喜妹这样,邵韵诗强迫自己定了心神,深吸了口气,劝道:“你别急,这类巫术只能算是咒中的一种,并非十分要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