颓然地道:“可也不能任由白氏如此构陷,在一个,旁的还能应对,这巫咒就有些令人防不胜防了。”
见他眼含情意,欲言又止,邵韵诗便提了心,最后他出口却拐出了别的话,她这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。
大概,既有些释然,又多了丝说不清的黯然吧。
遂,她轻轻地抽回了手,提了提气,道:“所以,我叫飞鸿大哥赶紧去查这巫咒的事,你安心处理外面的事就好,别烦心我这里了。”
罗丛柏也不知怎么地,手一松,小女人的手就抽了出去。
此刻,他虚握着手掌,耳边听着她如往日一般的话,可就是哪哪都不对。
仿如,今儿自己若是不说出点什么来,眼前的瞒姑大概会离他远去。
这般一想,罗丛柏心头一悸,再顾不得其他,一把捞住眼前之人的手,急切地道:“瞒姑,我知道,你,你如今十六了,不比往年岁数小的时候,我也二十了,该,该说……”
他这还没说完,外头晓冬已经一头撞了进来。
亏得罗邵俩人除开拉手,并没什么其他的举动,不然得尴尬死。
不过,罗丛柏的话虽被挡了头,可屋里两人不知怎么地心头都有些淡淡的欢喜,气氛自然也和谐了不少。
因着心情变好,闯祸的晓冬很是侥幸地躲过了屋里两人的迁怒。
此刻,心情好的两人,莫名有了某些默契,人就镇定了些。
罗丛柏更是,还胆大心细了起来。
他即使为了避着晓冬,也是先轻放了邵韵诗的手,这才看着晓冬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对罗大哥越俎代庖的发问,晓冬半分他想都没有。
她直接道:“啊,没怎么。”
“没什么事,你冒冒失失的。”邵韵诗没好气地道。
“也不是没事。”晓冬偷偷吐了吐舌头,“师姐,早前熬制的药快好了,喜妹去看了,叫我来问小姐一声,下面该怎么弄?”
差点忘了正事了,邵韵诗忙对晓冬道:“你去同喜妹说一声,药先放凉。”说完,看了眼晓冬,她又道:“你将画笔先收起来,这会子怕是还用不上。”
啊?晓冬有些迟疑地看了眼师姐,不明白,怎么又先收起来了?不过,她也知道这会子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点头又出去了。
被晓冬这么一搅合,刚才的那点别扭和勇气,两人皆散了。
正好接着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