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的话头,邵韵诗当即先开口道:“早前我想的简单了,藏宝图我倒是能仿制,可没有具体的藏宝地点,我这仿制成了也是废图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罗丛柏也懊恼自己没想到。
“所以,这不就喊你来商议一二嘛。”邵韵诗见他沮丧,忙安抚道。
一听这话,罗丛柏当即又是面皮一红。他虚长瞒姑几岁,居然还没瞒姑想的周全,这事本该他先提醒的。
遂,他忙道:“是我考量不周。”说完这话,他人就镇定了下来,认真思忖了会,道:“江北大营的藏宝之地,老爷子或许能略知一二,看来还是得同老爷子商议番。”
邵韵诗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某人,这几年他独立办事,还真长进了不少。不再如年少时般莽撞武勇了,知道退步周旋确是好事。
遂,她带了笑道:“我还当你要弥补过失,直接说,出去寻人打探当年之事呢。”
这话?罗丛柏听了一愣,失笑道:“怎么能如此办,若是打草惊蛇,你这计划可就要白浪费了。”
邵韵诗如何不知,只含着笑看着某人。
罗丛柏见她笑靥如花,越发来劲,“不仅如此,说不得还更让人觉得,邵家就是宝图的最后得利者了。”
邵韵诗欣喜罗丛柏的成长,渐渐地有些她前世父兄们运筹帷幄的意思了。
心头欢喜,邵韵诗言语间便松快了不少,问道:“你来,可有察觉府外有什么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