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我就吃些金丝卷,小笼包和胭脂粥就好。”
她说着话,还指着桌上冒着热气的小笼屉。
邵韵诗吃食精致,菜品并不十分多。只每天轮换着来,今儿刚好是灌汤小笼包和金丝卷。小菜倒是随意。
邵兰香什么好东西没吃过,刚才粗略一扫,就点了这两样,可坐下来一细看,心里有些不得劲了。
她不知道侄女是习惯简单精致,还当她在家中受了委屈,一张饭桌只这么几个主食,小菜也简单,实在是太过了。
遂,她仍旧拉了邵韵诗,看着一旁伺候的喜妹,问道:“早上是来不及做,还是懒得做?怎么只这么几个碗碟?”
邵韵诗见姑姑有些动气,忙接过话头道:“姑姑还不知道我,最是怕麻烦的,这些尽够了。”
她这话,惹来了姑姑的一个厉眼。
知道姑姑这是生气了,邵韵诗忙又道:“姑姑,我本就吃得不多,爱吃什么,只点那么几个,明儿才换着做另外的,并不是二娘她们躲懒。”
这话?邵兰香不看侄女,只看喜妹。
喜妹其实顶怵邵家这位小姑奶奶的,被她盯着,哪里还敢寻什么借口,出口就道:“都是小姐前一天拟定的单子,二娘照着做的。”
这话直白又简略,倒是叫邵兰香信了。
遂,她摆手叫喜妹退下,这才对一旁的侄女道:“在自己家,你很不必如此简省,万事还有我和你祖父呢。”
叹了声,她又道:“再说了,老太太即使严苛,也不在这上头。”
这话不好不回了,邵韵诗有些哭笑不得地道:“姑姑,我真是不喜繁复,才吩咐二娘如此做的。在一个,自家祖母的性子,我难道还不知道?您不必担心。”
说完,她还怕邵兰香不信,又道:“咱们家都是各院独自开火,我又不是那等没进项的,还能委屈了自己个?”
这话倒是叫一直暗恼的邵兰香,脑子一清,可不是,比起瞒姑,邵兰香都不敢说自己有钱了。
这话到底有些尴尬,姑侄俩个笑笑,便食不言地吃起了早饭。
守在敞厅外头的喜妹,瞄见里头姑侄俩吃上了,这才舒了口气。
晓冬也凑了过来,不过,她嘴里可没闲着,正啃着个白胖的包子。
见她这皮癞样,喜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小声道:“你也收敛些,别没心没肺的。”
晓冬自然也有些怵邵家这位小姑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