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咒,可不就是为了害人。”
邵韵诗如何不知自家这位妹妹的心狠,她可是连亲兄弟都能利用的人。
主仆几个正说着,喜妹送人回来了。
她听了晓冬的话,跟着道:“刚才小姑奶奶还交代,让我护着点小姐,说邵秀雪这几日在老太太那,可没少说小姐的坏话。”
“她还有脸说师姐的坏话,这坏事不都是她做的。”晓冬气得直喘。
“可不是,小姐,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呀?”喜妹有些担心,又急道:“你可不能再顾念啥姐妹亲情了。”
飞鸿不好说什么,只拿眼看着小姐。
邵韵诗见面前的仨人怕自己心软,齐齐看着自己,只觉得好笑,她又不是什么圣经上说的圣母,早看透了这一切,何来心软。
邵秀雪能不顾亲情,单为了报复她这个隔母的嫡出姐姐,便算计嫡亲的弟弟,此人心黑的已然没救了,自然是要防着的。
她之所以没说话,只是在思量符咒的事,毕竟人好对付,可这巫蛊之事,就难说了。
大书房暖香依旧,可随着邵韵诗的沉默,众人急切间,都觉得有些发冷。
晓冬最是性急胆大。
她见师姐只低头,怕师姐又不当回事,直接气嘟嘟地道:“白氏母女如此谋算师姐,刚才师姐怎么不给她们告上一状,也好叫小姑奶奶替师姐教训她们一顿。”
喜妹也跟着道:“很是,小姑奶奶可是个不说人长短的,尤其是小辈间的事。今儿特意点我们,肯定是二小姐的那些话太过。”
飞鸿也插话道:“小姐,如今的形势,万不可妇人之仁。”
邵韵诗见几人急得不行,只得叹气道:“当着小姑姑,这些话,你们千万别说。”
“啊?”喜妹噘嘴,“我不敢同小姑奶奶说,还想和小翠嘀咕嘀咕呢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这样。”邵韵诗叹了声,“如今外头形势紧迫,姑姑她忙外事都分身乏术了,哪里还有余力顾着家里。”
见小姐如此说,仨人齐齐叹了口气。
邵韵诗好笑地道:“行了,我还对付不了个二小姐,瞧你们这颓丧样。”
“可……”晓冬噘嘴。
布飞鸿是外男,不可多留。
遂,他直接打断了晓冬和喜妹欲劝的话头,道:“小姐,苏州那边,用不用我跑一趟?”
邵韵诗知道白氏在老太太跟前提起闫家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