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羞红了脸。
遂,她有些羞恼地啐了口,“谁有功夫管你,我不过白问问。”
罗丛柏见她发窘,也不辩,只含笑看着。
被他这么一弄,邵韵诗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,便道:“募捐的事,我已经和小姑姑说过了,到时她缺什么,我就补什么。”
这倒是件正事,罗丛柏压着心底的旖旎,认真道:“那边最缺的就是药,你若是能多做些止血消炎的药,可以给你姑姑些。”
“姑姑也这么说,看来我还是多召集人手,弄药得好。”邵韵诗一时还真筹谋上了。
罗丛柏想想她要做的事,提醒道:“你先别急这个,目前最要紧的,还是弄好宝图的事。”
邵韵诗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时间,点头道: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,会量力而行的。”
罗丛柏哪里能放心,想了想,还是道:“瞒姑,家里各方面,你怕是也得上心。”
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邵韵诗还是有些羞恼地道:“家里能有什么事,行了,你别有事没事地瞎担心。”
“怎么就瞎担心了。”罗丛柏如今倒是不怕瞒姑恼了,直接道:“你的性子我知道,不喜纷争,可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,再不做些什么,难道还等着旁人将你卖了?”
这话有些重,邵韵诗忽地赌气道:“卖了也与你无关,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