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行军都不带瞌睡的。
邵韵诗倒是没怀疑他这话,毕竟某人在她面前一惯守规矩。
遂,她便有些心疼地道:“要不,你在我这歪会?”说完,她人就羞红的燥热不已。
邵韵诗心里明白,虽说,如今民国了不比她前世的礼教森严,可到底留未婚男子在自己的园子里休息,也是不妥当的。
不想,罗丛柏一听这话,生怕某人反悔,当即道:“也好,我这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。”
见他大有说倒就倒的架势,邵韵诗啥都来不及想了,直接拉了木榻上的靠枕,道:“那就挨这边睡好了。”
罗丛柏一听这话,倒是有些羞赧了。他实在是没想到,瞒姑会让出自己的榻,他最多就是想着能睡大书房就好。
这般一想,他便有些犹豫道:“我睡这边,你到哪里去?外头可是很冷的。要不,我去你大书房歪会。”
定了主意,邵韵诗倒是个果决的人,当即摇头道:“大书房到底不比这里暖和,你睡着容易受凉。”
“那你去哪里?”罗丛柏有些迟疑了。
邵韵诗安排道:“我领着喜妹去外头小隔间做针线,那里也是个暖阁,不会受寒的。”
罗丛柏见她如此说,也不推了。不过,耳边听得外头的声音变大,忙道:“外头是谁在吵,要不要我去看看?”
因为小弟养病,老太太下了严令,不许家人嘈杂惹他病中烦躁,所以,邵韵诗并不担心白氏母女又来吵嚷。
遂,她摇头道:“你安心睡就好,外头的事,我能应付的。”
说完,她怕某人还要说什么,当即给他拉了暖被盖好,便出了小书房的门。
罗丛柏瞧着晃荡的珠帘,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,只余心底的甜蜜。
不过,他这般留下,也是受罪。
毕竟往日糙男人般过惯了,忽然软卧锦衾的,还真不习惯。最要命的当属屋内的暖香,丝丝缕缕的仿如瞒姑的发丝,撩人得紧。
就在罗丛柏臆想的时候,邵韵诗已经快步到了正厅,刚才,她也有些心跳加快呢。
平复了下自己,邵韵诗喊住正要出门的晓冬,“前头怎么了,你快去看看。”
晓冬正是准备去看看。
遂,她有些诧异地看向师姐,点头道:“我正要去。”
被晓冬一看,邵韵诗知道自己办了乌龙事,忙掩饰地道:“那就快去吧,别叫喜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