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要了去。怎么又弄到这上头了?还是和闫二少爷一起。”
邵韵诗蹙眉道:“知道这幅画的,除开老姑奶奶,也就林音和闫彪了,闫翠玲打哪得了画的?还和闫越合成了张照片。”
屋内三人,谁也给不出答案。
晓冬正好打西侧间得了东西出来,没注意屋内的气氛,倒是她自己正气的要死。
一见她如此,邵韵诗挑眉,“怎么了?”
晓冬直接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,骂道:“个不要脸的小蹄子,居然将这相片放小姐暖阁的靠枕内。”
“靠枕内?”邵韵诗奇怪。
见小姐问,晓冬气道:“咱们不是有个扎带子的靠枕吗,就是那个兔耳朵样的靠枕,伶俐这小蹄子将靠枕带子解开,放了东西。”
放了东西?邵韵诗追问道:“除开相片,还有什么?”
说漏了嘴,晓冬有些龇牙地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,就是些小豆子。”
“相思豆?”邵韵诗直接一语中的。
“师姐你也太能猜了,那你可知道那是谁的相片?”晓冬倒是被吊起了兴致。
见她这么不着调,罗丛柏很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直接拆开了桌上用粉色彩纸包着的相片。
晓冬想拦已经来不及了,只得看着师姐,忙忙地解释道:“是黄春生的照片。”
“怎么会是他?”喜妹还当是闫越的呢,很是诧异。
罗丛柏自然也看到了相片,刺眼又烦人,他心里更多的是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