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气氛压抑。
自觉犯了错的晓冬,龟缩着生自己的气。
喜妹就更不敢出声了。
邵韵诗也不管晓冬的心思,干咳了两声,冲着罗丛柏,直接伸手道:“小人我就不拿了,你将那张纸给我看看。”
扎小人可是要写生辰八字什么的,邵韵诗想看看。
罗丛柏不仅不给邵韵诗拿小人,更不会叫她拿画了符咒的纸片了。
只见他摇头,道:“你若非得看,还是我拿着。”
邵韵诗知道他怕什么,也窝心他的好,便点头道:“成,你拿给我看。”
见她听话,罗丛柏心头欢喜,便拿了藏于口袋内的符纸,展开递到瞒姑眼前。
邵韵诗抬眼看了看,见上面并没生辰八字,有些奇怪,再看看,只是些符咒和粘着的一根发丝,便知道,这发丝定是她的。
罗丛柏见她看过了,当即又收了起来,解释道:“这个还不能就这么撕了,我去寻懂这些的人看看,可有关碍?到时,请人设法破解。”
邵韵诗也不是十分懂这些。不过,就她这几日恶补的巫术符咒书来看,这纸上的东西并不十分高明。
见某人深皱着眉头,邵韵诗有些心疼,忙宽解道:“我识的这些咒文,你只管放心,并不碍事的。”
罗丛柏如何能安心,就他刚才躲在屋内听来的那番唇枪舌战,可见这邵二小姐不是个孬的。
他知道,自家瞒姑最是个爱清静的,如何能烦心这些?
深叹了口气,罗丛柏压着心绪,道:“总是被这些事情烦,也不是个事。寻个高明的法师来破一破,叫人安心些。”
邵韵诗叹道:“如今,诸事皆聚,别节外生枝了。”
罗丛柏也不敢贸然外出寻高人,想了想,道:“要不我去大明寺一趟,看看大师伯那有没有好法子?”
佛道乃两家,邵韵诗摇头道:“你别去烦方丈大师,这些简单的符咒,还真难不倒我。”
罗丛柏如何肯冒险,不赞同地皱眉。
邵韵诗忙解释道:“只要对方没有我的生辰八字,这些无关痛痒的符咒,身上带个护身符,直接就顶用了。”
听的这话,罗丛柏忙道:“那我就去大师伯那要个顶好的护身符来。”
“就这事,你也好意思去烦方丈大师?”邵韵诗结舌。
“方丈师伯也不是外人。”罗丛柏笑了笑,“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