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通。
也亏得,白氏这几天被禁足了,不过,她手里人也不少,还是能做不少事的,唉——
邵韵诗正是顾忌到这些,才不愿去找人。虽说,能和木头心有灵犀,可到底意难平。
只见,她秀眉深锁,嗔道:“你如今够听话的啊。”
晓冬理亏,老实道:“罗大哥可厉害了,连我师伯都听他的,他手下也个个厉害,我不敢不听。”
“他手下?”邵韵诗蹙眉。
总算是找到显摆的地方了,晓冬忙接话道:“可不是,罗大哥很有本事,手下老多了,还个个听他话。”
这话?邵韵诗不觉眉心深锁。
见师姐皱眉,晓冬突然想起罗大哥的信,忙递了过去,“师姐,罗大哥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他说一切都在信里。”
邵韵诗一把拿过信,嗔怪道:“你怎么不早拿出来。”
被师姐瞪,晓冬只得嘿嘿乐了两声,又见师姐开始看信,便吐了吐舌头,悄悄溜了。
邵韵诗虽看信,可也能瞄见晓冬逃走的举动,暗道,等我闲了再收拾你。便低头看信了。
信写的不长,但邵韵诗心里的疑惑,都被简明扼要地解决了。
看完信,邵韵诗不见半点轻松,反而有着更深的忧虑。
不过,想到某人信上的称呼,邵韵诗突然有些脸红,这算是她身处新时代,得到的最大胆的对待吧?
‘疼你的木头’越看,邵韵诗越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。这人这些日子来,越发地没遮没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