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见大队长脸上难得的还露出了傻笑。
见此,狗子心头大定,眼睛一转,憋笑道:“大队长,晓冬还说,苗奶娘拿她当亲闺女,啥事都和她说。”
“是呀,晓冬小时候就在苗奶娘家长大的。”罗丛柏不在意地道。
狗子悄悄靠近了些,“大队长,你这事若是叫晓冬知道了,怕是能传到邵小姐耳朵里,……”
“滚远些。”罗丛柏直接冲着狗子甩了颗石头,砸的狗子嗷嗷叫。
第二天,便是大年三十,除夕夜。
素来周全稳重的罗丛柏,辗转了一夜,第二日一早,同家里打了招呼,便往城里赶了。
瞧着儿子丢下一句话就走,罗大婶叹了口气,“他爸,你怎么不拦着点。”
罗大叔猛地丢下扫把,冷哼道:“怎么拦?行了,随他去,踢到铁板,他就知道疼了。”
正在厨房做饭的罗大嫂,见公爹发火,忙拉了担水的罗大哥,“石头爸,阿爸这是怎么了?还同妈怄气呀。”
“你少管这些,赶紧做饭,后院的人还等着吃呢。”罗大哥不耐地道。
见丈夫这样,罗大嫂嘀咕道:“我少管,我能少管的了吗?今儿可是除夕,田家人再来,可就真难看了。”
说着话,她还指了指后院。
罗丛松自然瞧见了媳妇的暗示,可这话他也担心,能说什么?遂,他深吸了口气,又担着担子走了。
不知家中官司的罗丛柏,是一路急赶,总算是在晓冬回来之前,到了。
邵家大宅一如既往的肃穆。
罗丛柏隐着身形,没有立时进邵家,而是细细观察了四周,确信某些钉子还在,他眼眸凶狠地吸了口气,绕道去了槐园。
“笃,笃”两声窗户响。
刚用完早饭的邵韵诗,奇怪地看向小书房外的窗户,诧异不已。
‘笃,笃’又是两声。
知道是谁来了,邵韵诗没用喜妹,气呼呼地亲自起身开窗。
窗一开,就见某人舔着张大黑脸,傻乐。
她瞥了眼,没好气地道:“你总算是来了,我还当你再不敢见我呢。”
罗丛柏见了邵韵诗就有些晕菜,见她真生气了,忙跳进来,哄道:“我哪敢不来,这不是事情没安排好吗,怕你知道了跟着干着急。”
“现在安排好了?”邵韵诗阴阳怪气地道。
罗丛柏知道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