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这次是真气狠了,只能舔着脸道:“一安排好,我就来了。”
男人炙热的气息,对女人来说,是致命的诱惑。
俩互有爱意的男女,独对相立,妙曼旖旎。
可惜,一个意外的喷嚏,叫这份暧昧,急速退散。
“呀,你这可是受凉了?”邵韵诗一回神,当即便拉了某人的手,不凉?还很热。
罗丛柏尴尬地撸了把头发,“没受凉,就是被暖香熏着了。”
邵韵诗的屋子,日常点着暖香,熏人未必,某人怕是被冷热激着了。
邵韵诗瞪了他一眼,又见他还气喘吁吁的,这大冷的天,额头上竟全是汗,也有些心软,忙拉了人去暖阁。
她边走,还边问着,“你可吃过早饭了?”
罗丛柏经过昨日一夜的思量,早定好了日后如何对待邵韵诗。
遂,他不再像往日般客气,直接点头道:“我一早就往这赶了,还没吃呢。”
“这都多早晚了,你居然还饿着肚子,不要身体了。”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某人一眼。
“喜妹——”
她一喊,罗丛柏忙拦了,“别麻烦了,你这有什么,就给我吃什么好了。”
说完,他也不矜持,直接脱了外头的棉衣。
罗丛柏还没如此自然地在她面前脱过外衣,邵韵诗瞧着,有些怪怪的。
不过,担心他冻着,她压下了心头的怪异,倒了热水,投了个热帕子过来。
接过邵韵诗递过来的热帕子,罗丛柏极自然地擦起了脸。不得不说,这些年,当兵当的他,只要乐意,脸皮可以很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