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头,邵韵诗想了想,认真道:“你想过现状吗?”
罗丛柏抱着人,微顿了顿,便点了点头。
邵韵诗没让他回话,接着就又道:“固然你我心意一样,可周围的环境能允许吗?别说我家了,就你爸妈那里能接受?”
邵韵诗之所以对这段感情,裹足不前,更是深埋于心,也是因着两人之间的差距太过,她顾虑太多。
罗丛柏听了,倒是松了口气,总算是谈到现实问题了,此刻,他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。
只见,他端正了坐姿,扶好邵韵诗,看着她的眼睛,点头道:“这些问题我都想过。”
邵韵诗跟着认真地看向某人,示意他继续。
“你才刚十六,离结婚还有个几年。有个几年,我想,我定能闯出一番天地来。”罗丛柏脸上是笃定的表情,“到时候,你家里肯定能考虑我了。”
“那你还急什么,等个几年再同我说,不就好了。”对他的几年理论,邵韵诗直接鄙视。
事情说开了,罗丛柏越发镇定,亲昵地摸了把邵韵诗的头,笑道:“哪里等的及几年后,再等还不知要来多少个表哥。”
这话,说的听的都有些酸溜溜的。
邵韵诗别劲道:“你现在同我说了,难道就能少了这些人?我的婚事,哪里是我自己能做主的。”
邵韵诗语带无奈的话,叫罗丛柏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伸手轻拍了邵韵诗的背,柔声道:“有我在呢,怕什么,总之我会想法子的。”
罗丛柏挑破了心事,面对邵韵诗那是越发的从容笃定,颇有种大事尽握的架势。
他这样,搞的邵韵诗真是头疼,抚着额头,气道: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。说,是不是谁同你说了些什么?”
邵韵诗深深觉得,她的木头肯定被谁给教坏了。
罗丛柏之所以敢如此同邵韵诗耍无赖,其实是从她的态度中,揣摩出了小丫头的真心。
他自认自己可是出色的侦查人员,怎么能摸不出心爱女人的心理变化?
见她被自己烦的直皱眉,知道她一时还不能明白她自己的真实心意,罗丛柏暗叹了声,还是太小了些。
亏的他这些都是腹诽,若是说出口,铁定要挨啐。
邵韵诗不知某人的脑回路,见他居然敢不回话,光叹气,火的伸腿就是一脚,“说话呀,谁叫你这么不听人言,瞎寻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