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衍你吗?”
这话一出,罗丛柏当即摇头道:“不能,你打小就说到做到,可轴了。”
瞧着他说话的呆傻样,邵韵诗没好气地道:“说什么呢,谁轴了,我看你才轴呢。”
“嘿嘿,我轴我轴。”罗丛柏傻笑地撸了把短发。
邵韵诗没眼看他,“你既然知道我的性子,那还怀疑什么?”
罗丛柏喜滋滋地拦着小丫头踢过来的腿,连连讨饶,“怪我不好,别气了,小姑奶奶,我腿硬,可别踢疼了你的脚。”
邵韵诗瞪了他一眼,“瞎喊什么。”嗔完,察觉到脚疼,她又抱怨道:“你做什么将肉练这么硬?”
谁练功不照实了练,这不无理取闹吗,可罗丛柏就稀罕小女人这样,心里眼里都是欢喜。
邵韵诗觉得眼前的男人智商为零了,只能交代,“木头,你我的事,你可不许在外头瞎嚷嚷。”
“怎么?我带不出去?”罗丛柏不乐意了。
“嗯,有点。”邵韵诗说完,见某人脸都黑了,不由呵呵乐了两声。
少女欢快的笑声,取悦的不止她自己。
窗外摇曳的枝条都来凑了热闹。
罗丛柏委屈又欢喜地瞧着欢乐的小女人,不想说话了。
邵韵诗瞧着他傻眼,这才悠哉地道:“你傻呀,我才多大,叫别人知道了你有个这么小的女朋友,你脸上有光啊?”
说完,邵韵诗推了把靠得贼近的某人。
罗丛柏正激动的恨不能昭告全天下他的好事,听的瞒姑这话,直接豪气地道:“怕什么,我嫂子就是你这个年纪结的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