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无法理解的,她的木头是干大事的,就更无需知道了。
遂,定了定心神,邵韵诗露了笑道:“我担心什么,除开舍不得老姑奶奶,苏州与我也不过是个住处而已。”
说到底,她还是有些怅然的。
罗丛柏无言地握了握她的手。
“再说了,我也该回家了。”邵韵诗抬头眨巴了几下眼睛,询问道:“木头,小姑姑想叫我入新式学堂,你看?”
“上新式学堂?女校?”罗丛柏打心里希望邵韵诗走出家庭,要知道外头的天地早已变了,老待在内宅,对瞒姑来说,太亏。
“大概是吧?”邵韵诗点头。
罗丛柏想了想,中肯道:“这是好事。不过,外头乱,得好好合计合计,是去上海好,还是南京?”
“怎么?扬州留不得。”邵韵诗瞥了眼罗丛柏,没说沪上正战的话。
彼此定了心意后,罗丛柏再不复傻萌了,更不觉得暴露了心思害臊。
只见他认真分析道:“长辈们都在扬州,整日家瞧着你出来进去的,不得有些想法?”
“上学不得来来去去的。”邵韵诗无语道。
罗丛柏狡黠一笑,“常日家见面,万一谁谁给你提个亲,他们一点头,可不就糟了。所以,还是离远些好。”
邵韵诗见他事事离不开这茬,捂着嘴,偷乐道:“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也没见你怕过,怎么这会子担心成这样了?”
邵韵诗不经意间的调侃,倒是勾起了罗丛柏这些年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