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东北的野山参。对了,还有?行了,你先去弄吧。”邵韵诗赶忙打发了喜妹。
喜妹得了令,忙往外走。
可刚走俩步,她记起什么,又停住步子,忧心道:“小姐,我这一走,就没人守门了。”
“担心什么,他的耳朵可比晓冬强得多了。”邵韵诗转身一指罗丛柏。
邵韵诗的夸奖,听起来不伦不类,可罗丛柏却十分爱听,难得地冲着喜妹和善地点了点头。
喜妹见了,想想罗少爷的能力,便不担心了,应了声,便掀帘走了。
喜妹一走,邵韵诗便问向罗丛柏,“木头,罗大叔和罗大哥他们平时都喜欢些什么?抽烟,喝酒还是?”
“啊?问这个做什么?”罗丛柏不明所以,“我爸喜欢抽烟,大哥倒是不太抽。”
“你傻呀,当然是送礼了。”邵韵诗对罗家人也熟悉,往日也有送东西的时候。不过,都是些常礼,并没十分用心。
一听这话,罗丛柏知道,刚才瞒姑吩咐喜妹收拾的东西,是要送他家人。
心里感动,可还是觉得麻烦。他忙忙摆手,道:“不用这样吧,都是自家人,不必客气地送东西的。”
邵韵诗被他耿直的话,弄得很无语。
罗丛柏见小女人拿眼瞪他,立马改口,“送也行,不过,就送他们一般的东西好了,不用燕窝人参的。这么好的东西,他们哪里舍得用。”
他这话说的合情合理,令人无法反驳。
可他没说出口的话是,他家人若是收了这么重的礼,别说不舍得用,就是收也是不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