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个卖了换的。”
罗丛柏一听,暧昧地看了眼脸红的小丫头,乐道:“对,对,这不就是拿自己个换的吗。”
邵韵诗见他居然嘴欠,啐了他一声。
她这样,惹的某人越发笑的畅快。
小书房里,回荡着愉悦的气氛。
喜妹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今日般开心,抿了抿嘴,她突然觉得罗少爷也还不错。
当着喜妹的面,邵韵诗还是要脸的。
瞪了眼还想笑的某人,她便岔话道:“说说吧,大叔和大哥平时爱个什么?吃的也好,用的也好,都说说。”
罗丛柏忙摇手,“别,这些尽够了。再拿,我回家得被我爸打断了腿。”
罗大叔家教极严,罗丛柏还真没说白话。
被罗丛柏一暗示,邵韵诗也知道自己不能做过了。
想了想,她对喜妹道:“你再装些蜜饯果子,一来正好年里,好招待客人,二来也给石头甜甜嘴。”
这个没什么,还贴心,罗丛柏含笑点头。
喜妹忙应下,转身。
邵韵诗想了下,又吩咐道:“喜妹,再加上前儿我们新得的面霜头油。”
早前,喜妹虽不吝啬东西,也觉得小姐突然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罗家,是有些过了。
现在,见她吩咐装果子,拿面霜头油,倒是觉得确当,忙应声出去了。
她这一副生怕小姐又想起什么别的东西来的模样,瞧着叫人尴尬。
确实,礼过了也不好。
且,喜妹担心那是分分钟就写在脸上的,搞得邵韵诗都不好意思怪她了,再想想,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了分寸。
好在,罗丛柏也觉得果子糕点什么的算是平常东西,看着喜妹去拿也没拦,这才叫邵韵诗缓了情绪。
如今,罗丛柏直接将槐园当成了自己个的家了。
喜妹一走,屋里再没别人,他舒坦地往后头的靠枕上一倒,转脸问道:“你刚才是不是说槐园有问题?我来的匆忙,没注意,快给我说说吧。”
罗丛柏功夫高,往常出入槐园更是有捷径。且,邵家暗地里也有护卫。
所以,人多人少的,他还真没留意。
邵韵诗也知道,罗丛柏不知道的缘故,也没怨怪他不经心。
只见她侧耳细听了听外头,见除开喜妹外,没别的气息,才松了精神,打算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