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丛柏见此,知道事情怕是不小,耳朵一动,便冲着瞒姑摇头。
邵韵诗见罗丛柏摇头示意没人,直接说开了,“这话说来话长,家父的白姨娘,……”
打她开了口,后头的话就好说多了。
邵韵诗喝了口男人端来的茶,便将白氏自打从北平回来,如何勾搭钱通图谋宝库密图的事,一一道来。
罗丛柏听了如此私密的家丑,那脸色真真是臭到了极点。
虽说,他对邵家某些人不待见,可他对邵老爷子那是极敬重的。
如今白氏这样,岂不是要坏了邵老爷子的名声?邵家没了好名声,自己的瞒姑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?
气恼的罗丛柏,看着一脸漠然的瞒姑,那叫一个心疼。
邵韵诗不想再提那龌蹉的女人,更不想木头说,便紧接着又道:“布一叔查出,钱通这伙人大概想在除夕夜动手,对方在咱家里外,已经增加了不止一倍的人手。”
“什么!”罗丛柏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好似还不够吓人,邵韵诗沉着脸,又道:“且,这些人里头肯定有高手,你看?”
罗丛柏越听越心惊,黑沉了张脸,第一次冲邵韵诗气道:“这么大个事,你居然瞒着我,你说你,唉,若是我今天不来,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了?”
邵韵诗脸上有那么一忽的尴尬和苦涩。
罗丛柏见了心凉,“不,不对,你肯定是没打算告诉我的。你说你……”
他可是极了解瞒姑的性子,一时又急又伤感地搓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