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氏管,连护卫家丁们的吃食也是白氏管着,甚至食材的采买,也是白氏主理。”
罗丛柏听出了不妥。
“木头,怕是真要出大事了。”邵韵诗叹着。
男人爱护心上人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重视。
所以,即使罗丛柏还有更重要的事,要去查,也还是有耐心安抚邵韵诗的。
见她皱眉,罗丛柏忙柔声道:“没事,有些绊子我们不早就料到会有吗,如今叫我们知道了具体的事,不是更好?”
“也对,可,唉——”邵韵诗无言了。
罗丛柏安抚道:“再说了,不还没到晚上吗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邵韵诗其实没被吓着,她前世经历过太多比这还紧张的场面。
不过,能得这个意志如铁般的男人如此对待,她还是乐意柔软的。
遂,她笑了笑道:“你也别担心,我没害怕。毕竟,这才哪到哪。对了,爷爷怕是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“老爷子怎么知道的?你不是一直都瞒着的吗?”罗丛柏诧异不已。
他刚才没进屋,就听瞒姑这么喊了。
邵韵诗没直接回话,只抚额道:“我说怎么姑姑在家,也不大来我这呢?原来不是为了元哥儿的病,是为了瞒着我这件大事。”
罗丛柏越听越糊涂,“兰香小姑姑瞒着什么大事了?”
邵韵诗苦笑不已,“我也真是太过自以为是了,原来姜还是老的辣。”
罗丛柏笑了,“兰香小姑姑自小就精明。”
邵韵诗看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的木头,叹气道:“钱通之事,怕是爷爷早就知道了。”
这话?罗丛柏脑子一转,也会了意,不觉也是苦笑,“这不怪你,我的责任更大。行了,多话不说,咱们赶紧一道去老太爷院子吧。”
罗丛柏觉得,若是再迟些见老太爷,自己怕是要倒霉。
他还是信自己的感觉的。
“你真和我一道去?”邵韵诗不确定地道。
“怎么?不行。”罗丛柏故意瞪眼。
邵韵诗被他惹的有些发笑,“行,怎么不行,爷爷又不是不认识你,只是你得先想想,见了爷爷后,你该怎么说的好?”
“还怎么说?直接说呀。”罗丛柏迷惑了。
到底还是那个木头,邵韵诗乜斜了眼他,“说你自己个来的,还是说我邀请你的?毕竟今儿可是除夕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