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跟着道:“是呀,罗小子,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?”
罗丛柏还另有计划,一时不好解释。可见邵家父女俩都追着问,也不能敷衍。
遂,他只得道:“我想着,若是各家大户都受到袭击,警察局接到报案肯定不敢不出动警力,说不定城防司令部的人都得出马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邵老爷子杵了杵拐杖,点头应和。
“这么一来,咱们这里的土匪就不敢贸然出手了。”罗丛柏小心道。
邵老爷子细想想,点头道:“这计划是好,只可惜,我们两下里没通气。”
邵兰香也是遗憾,道:“这就是不互相商议的坏处,瞒姑,你日后万不敢私自做主了。”
邵韵诗听了这话,更是汗颜,老实应下了错。
罗丛柏心疼瞒姑的羞窘,忙带话道:“我也有责任。”
邵兰香见自己教训侄女,某个木头居然也来插话,好似自己不慈似得,不由地冷笑了声。
她这样,吓得罗丛柏立马坐直了。
邵老爷子见孩子们还别上了劲,又敲了敲拐棍,呵斥道:“行了,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这牵拉不止的,赶紧想想如何完善布局,才是正理。”
邵兰香几个被老爷子一喊,吓得个个不敢寻别扭了,其实,主要是邵兰香寻罗丛柏的晦气。
邵韵诗脑子最灵活,也想赶紧打破尴尬。
遂,她细一思量,便建议道:“要不,我们将有可能出动警察和守军的这些消息,选些无关紧要的出来,斟酌着透露给这里的土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