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丛柏缓下了神色,叫人莫名松了口气。
屋内袅袅依依的轻烟升腾,放松的不仅是身体,还有精神。
邵韵诗舒适地眯了眯眼,怕某人还惦记着教训可怜的晓冬,便又说起了正事,“木头,刚才听的爷爷的布置,再合着咱们的计划,这看似周全了,可我怎么觉得,没我当初设定的完美了?”
罗丛柏也早就想到了这点,便道:“当然了,咱们俩方设定的格局不一样吗。”
一个解决眼前,一个放眼长远。
邵韵诗有些苦恼地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罗丛柏叹道:“老爷子他们只是想除了内患,至于外头的那些觊觎者,老爷子就没多想。”
其实,罗丛柏弄不明白的是,邵老爷子是个不可多得的睿智老人,不该一直纵容那些人对自家的污蔑的,怎么就?
邵韵诗没多想爷爷为什么如此?她只就眼前的事,道:“所以,若是我们今儿这边出事的话,合着外头的密库传言,这一切就显的过于巧合了吧?”
罗丛柏见不得瞒姑发愁,眼角一挑,坏笑道:“不会,有了老爷子早前的布置,事情不会俏没声息。我们这闹的动静越大,情况就会越好。”
“你是说今晚一闹,外头的传言就更坐实了?”邵韵诗脑子一转,想到了。
罗丛柏知道这会子说的传言,可不是前头密库的事,而是土匪袭扰扬州大户的事。
遂,罗丛柏给了瞒姑一个赞许的目光,乐道:“对,虚虚实实,几下里一配合,不仅能勾着警察局和城防司令出手,保管也能叫凌大侠行事,都能事半功倍。”
“这怎么又拐到凌大侠那了?”邵韵诗奇怪地看向一脸坏笑的某人。
罗丛柏因为多方的布置中,有牵扯到廖司令的军火之事,所以,对瞒姑的疑惑,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。
其实,他觉得瞒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,要知道,这世上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的。
槐园屋内,短暂的沉默,叫这冬日冷了几分。
邵韵诗忧心着早前秘库的布置,低着头沉思。
罗丛柏面对瞒姑那一双疑惑的眼睛,也是纠结,看着她又低头想这想那,就更是心疼。
遂,他故作淡定地打破了沉默,“瞒姑,若是扬州这里乱的话,那些一直盯着邵家的视线便会关注这里,这不就便于咱们外面的布置了吗。”
这话是对,可怎么听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