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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着她的视线,罗丛柏看见的便是满眼的贵重摆设,这还只是小书房,里头的暖阁,卧房,外头的大书房,正厅,那些物件皆是些了不得好东西。
不留人,别说瞒姑不放心了,他这也忐忑呢。倒不是他惜财,而是瞒姑的东西如何能叫人糟蹋了?
叹了口气,罗丛柏苦笑道:“说起槐园,老爷子对你也真够关爱的,平时你不在家,也着人看着这里。得,惹来了大麻烦。”
邵韵诗也知道,这次钱通之所以瞄准了槐园,还真是她平时小心太过,惹人注意了。
爷爷也是,因为邵家常有贼人出入,他老人家怕人随意翻了她的闺房,有损闺誉,特特交代了家里的高手严防这里,倒是叫人记上了。
往年还好,今年有个钱通,白氏如何会放过她这里。
不过,不管如何,爷爷也是一片关爱之情。
再说了,也亏得爷爷着人看着,因为槐园确有机密。
只是,整个邵家仅邵韵诗一个人知道而已。
这般一想,即使再多的小心也不为过。
遂,她认真道:“爷爷也是好意,不管东西贵贱的,我这里毕竟是女子闺房,叫人摸了什么出去,邵家哪里还有什么脸面?我自然就更要遭遇不堪了。”
这话?罗丛柏细一思量,心底猛地一寒,他的瞒姑若是遭遇那些污糟,如何能成?
这般一思量,罗丛柏心底里的寒窜了出来,冷不住地打了个寒战,这是自他练武以来,从未有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