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就更重视,忙点头下去准备了。
晓冬被喜妹拉着,则边走边发牢骚,“师姐,你也忒小瞧人了,我哪里需要保护了。今晚你看着,若是谁落在我手里,定打的他满脸开花。”
喜妹被这丫头不着调的话,气的不轻,连声呵斥着,“你够了啊,有这磨牙的功夫,好好想想晚上要帮小姐带些什么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晓冬即使不服气,也知道喜妹是对的,只得憋屈着随她走远了。
俩丫头吵吵闹闹的,倒是叫凝重的气氛,轻松了不少。
见俩丫头走远了,罗丛柏对一脸笑意的邵韵诗,道:“我还得再出去一会,若是赶不及回来,你别担心,只管好好呆在喜福院,武僧院的人定会守在那里。”
“你还得出去?”邵韵诗一把拉住了罗丛柏的手。
知道小女人会不放心,罗丛柏耐心解释道:“我就是去见见布一叔,看他安排的如何了。今儿我也守槐园,你安心。”
虽说他也舍不得离开瞒姑,可外头的事是真一刻也耽搁不得。手里攥着瓷白细腻的小手,他心里也如火烧般疼惜。
鬼使神差地,他将那葱嫩的小手举到唇边轻亲了亲,这一吻中意义太多,最多的便是虔诚。
他的吻,太过轻柔,甚至只能说碰了碰。
可那股子痒意,则瞬间戳上了邵韵诗的心尖,叫她心悸的呼吸都顿了顿。
忍着心颤,邵韵诗羞恼地道:“你不是要出去吗,赶紧走吧。”
说完,她还往回抽手,只可惜某人舍不得放。
罗丛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亲上了,虽说那只是手指头,可也叫他羞涩的不行。
怕自己亵渎了小女人,也怕小女人误会自己轻狂,他忙慌乱地道:“瞒姑,你可别哭,我刚才就是就是,唉,你打我吧。”
他自己也说不好,刚才是怎么了?一切仿如电光火石般神奇。
屋内的袅袅细烟,侵晕了所有。
喜妹和晓冬的离开,没叫屋里空下来,反而更显逼仄。
气氛有些凝滞,一时无人说话。
男人和女人对某些事,天生有些性别上的认知差异。
邵韵诗握着手指尖,臊红了脸,不自然地回味了下刚才被亲的感觉。
羞臊间,她都不敢看男人的脸,也就不知道,某个人已经快谢罪自杀了。
罗丛柏久久等不来小女人的呵斥,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