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在了老太太的喜福堂。
如此,打了贼人们个措手不及。
白氏也于晚宴开始时,就被看管了起来。
钱通已然在邵家成了聋子瞎子。
这一系列的事情,都是在俏没声息间,迅速完成的。
布一接了小姐的令,只管着槐园。
他毕竟是小姐外祖陆家的人,不好过多插手邵家的事。
遂,他对邵家现今的情况,也就了解个大概。
罗丛柏问外头的事,他只能摇头道:“怕是吧,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。不过,从我们这看来,钱通的部署大概是没变。”
罗丛柏听了一叹,只能被动地继续等着了,这可真不是他习惯的打法。
此时,被强制在喜福堂的白氏,已然瞧出了不对,可任她如何说,也无法脱身去正院。
而埋伏在正院的钱通,也是一脑门的官司。
暗夜的邵家,处处危机隐伏,敌人的,自己人的。
正院隐蔽处。
“钱爷,这事瞧着不对呀?这都什么时候了,邵家的人怎么还没来赴宴。”瞧着已然开始上菜的下仆们,钱通一手下不放心地道。
钱通和手下们埋伏在暗处,看着热闹的正厅,没有一个主子,确实心里没底了。
看了眼手下,钱通问道:“刚才癞子传话,说是听到什么风声了,你去将他叫来,我细问问。”
手下瞄了眼钱通,也没说什么,便起身喊人了。
其实,他早知道癞子这事。
不过,当时,他想到癞子和钱爷正互别苗头,他可不想多嘴沾事,回头在洪帮主那不落好,便咽下了这事。
癞子离的并不远,一会便冒了出来。
他是洪三帮主早年的兄弟,来这,明着是帮衬钱通,暗地里也监视钱通。
钱通心知肚明癞子的来历,见了面,他没说什么,直接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
癞子瞥了眼钱通,不情不愿地道:“我听的邵家下人们嘀咕说,前院来了不少的大明寺僧人。”
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不早说。”这话实实在在地吓了钱通一跳。
癞子鄙夷地看了眼钱通,冷嗤道:“还怎么回事?你耳朵不好使了吧,我刚才不早就说过了吗,事情有些不对。可你当时不是叫我少说多做的吗,这会子来怪我,可就不地道了。”
被癞子当着手下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