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,钱通脸涨得通红,大有出手的架势。
不过,他到底冷静些,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。只哼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癞子见他服软,脸上好些了。不过,他语气可就欠揍了,“我怎么知道。再说了,我说怎么弄,你敢吗?”
钱通怨怪癞子有情况不说明白,癞子冷嗤钱通办事胆小。
跟着钱通的手下,怕两人吵嚷起来,硬着头皮劝道:“咱们都是自家人,就别吵了。要不这样,我去抓一个下人来问问,不就清楚了。”
钱通踹了手下一脚,斥道:“瞎出什么主意,打草惊蛇可就吃不着肉了。”
癞子冷笑道:“打什么草惊啥蛇,咱们今儿就干票大的又如何,我看一锅端了更好,不会是你舍不得那骚娘们吧?”
钱通自诩聪明人,对癞子这等莽夫很是不屑,阴沉了脸道:“别仗着身份乱说,干票大的,你觉得就我们这几个人,能干的成?”
钱通另请俩个高手的事,他没叫癞子知道,只自己的人私下干的。为了槐园那边能得手,这边,他得稳住。
钱通之所以盯紧槐园,还得赖于白氏的鼓动,当然,他也悄悄打眼过,那里确实有不少的好东西,不亏是陆家的外孙女。
这些事,他瞒着自己的手下,所以,此刻,他啥话都不能多说。
癞子自然更不知道槐园那边的大买卖了。
他听了钱通的话,当即不服气道:“怎么不能成,邵家家丁一旦趴下,邵家还不是任由我们来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