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趟雷。
不过,他刚才下意识的一句话,叫他的手下和癞子都暗了眼眸。
除夕的夜,邵家处处灯火通明。
可暗夜里,总是有黑暗的地方。
躲在黑暗地方的人,此刻就如嗜血的动物般,阴恻恻地盯着钱通。
尤其,钱通的手下,意见更大。
只见,他平复了下心底的不舒服,直接问道:“难道邵家也有警察?爷,这事怎么办?”
大概是真的出乎意料,他话说的有些气虚。
钱通头疼地抚了抚额头,盯着手下道:“先别急,你把听到的说清楚。”
癞子见手下吓的已然不成形,很是鄙夷地踹了他一脚。
踢开了窝囊的手下,癞子便顾不得和钱通别劲,直接将自己掌握的情报说来,“好似城里出了土匪,那些大户告到了政府,城里城外都出动了军警。”
“可派人查探过虚实?”钱通谨慎道。
癞子办事还是细致的,点头道:“已经派人查去了。”
“这么说,消息还没确准。”钱通皱眉道。
那手下哆嗦着道:“要不我出去探一探?”
癞子一瞪眼,“瞧你个熊样,八成出去就不想回来了吧。”
那手下一听这话,连忙保证道:“爷们都在这,小的哪里敢走,定要和爷们共同进退的。”
癞子看着发抖的手下,呵斥道:“滚一边去,谅你也不敢出幺蛾子。”
手下低着头的眼里满含怨毒,不过,他还是听话地缩了起来。
癞子见他这样,心里出了口恶气,“土匪出没的消息,是谁放出去的?难道除开咱们,还另外有人?”
说完,他还故意看了眼钱通。
钱通也没搭理癞子,他还不信这次的出行,有人出卖了他们。
他细细回想了番刚才勘探到的情况,神情阴冷地道:“不用出去打探了,这消息肯定准。”
惯来同他别劲的癞子,顺口就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消息就准了?若是错了,你负得起责吗。或者,你知道谁是内奸?”
钱通冷冷地瞥了癞子一眼,冷哼了声,道:“都这时候了,癞子你不说安大家的心,还挑事,你这是怕兄弟们心太齐了?”
癞子也不是那等没脑子的,只是有些气不过钱通这幅大事尽握的样子。被他一说,再四下瞄了眼散开的兄弟们,到底没再嘚啵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