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认怂了。
癞子认不认怂,对此刻的钱通来说,都无关紧要。不过,认怂最好,不然别怪他心不慈了。
暗了暗眼眸,钱通便自顾自地道:“怪不得邵家来了武僧和警察,原来根由在这。若是如此,咱们还真得小心些。”
说完,他顿了顿,才又沉着声道:“至于内奸的话,就别提了,我信自家兄弟。”
他这最后一句,听在一众弟兄们的耳朵里,同刚才癞子的话一比,高下立见。也减缓了些,刚才钱通突口而出的警察之事带来的冲击。
癞子将这些都瞧在眼里,对钱通的意见更大了。不过,此时不是较劲的时候,等回头有了机会,他会好好回敬这姓钱的一二的。
手下可没留意这两位爷之间的官司,他一听钱通的话,以为他有了退缩之意,心头一喜。
遂,他鼠目一闪,忙加把劲道:“钱爷,我们还是撤吧,先不说邵家的防卫,如今是个什么情况,我们不知道。单是大明寺的武僧,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,更何况,还来了警察。”
他这话,不高不低,叫四散的兄弟们都听了个响,有人胆怯了。
听的四下里的嘀咕声,癞子和钱通都沉了脸。
“怎么,你怕了?”钱通冷冷地看着手下。
手下被钱通这阴冷的眼神一扫,当即心神一乱,嘴里呐呐道:“道,道上有话,不在主地盘,匪遇官必败,……”
这手下话未完,便被癞子一个厉眼,扫闭了嘴。
其实,癞子也赞同手下这话,只是话不能这么说,忒丧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