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太过,没将邵家放眼里,不然,哪里敢如此放肆。
钱通见癞子满意了,吁了口气,便接着道:“这样,除开这家老太太的院子和邵家高手把控的槐园,其他院子的东西叫弟兄们都收一收。对了,尽量捡实惠便于携带的拿。”
癞子听了钱通的吩咐,知道他确实是下定了撤离的决心,便点头,算是支持了这一计划。
两位爷都点头同意了撤离之事,一众兄弟们虽有那么一丝丝的遗憾,可想想能到手的东西也不老少,更何况,自身的安全更重要,遂都高兴了起来。
那手下也算是个小头目,在兄弟们间,还是有说话的分量的。
他瞧了瞧已然上灯的院外,有些担心地道:“钱爷,您的想法很好,可是这样会不会遇上武僧和警察?毕竟,几处的收捡,动静不会小了去。”
手下虽说很兴奋有东西拿,可也怕遭逮。
这府内府外的,又是军人又是警察,还有那糟瘟的武僧,这些人不是有枪,就是有硬功夫,自己这些人遇到硬点子,可是没法看的。
“去,你个死胆小鬼,丢脸!”癞子给了这手下一脚,又怒道:“你小子今儿若是不出手,回头啥都没你份。”
手下靠着偷奸耍滑,在匪帮可是混了好久,被呵斥,他连忙道:“我肯定会冲锋在前的,谁也不会和金银有仇。”
他这话倒是得了众人的心。
不过,癞子虽放过了手下,可也被这手下勾起了胆怯。
遂,他直接对钱通道:“就这么定了,你是领头的,赶紧吩咐吧,别夜长梦多的。”
手下听了,虽急,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鄙夷癞子,觉得此人就是个炮仗,干不过钱通,看来自己还是得跟紧钱通。
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,也没人关心。
钱通见癞子开口同意,且还没细问部署,心里虽鄙夷,但也松了口气,“行。我估摸着,这家人定聚在护卫多的喜福堂内。”
手下一听,也不怕癞子再踹,当即附和道:“很是,我探路的时候,确实那边人手最多,邵家都他妈是些弱鸡,听了风声,还不得缩在那里。”
这变相地承认了外头有土匪的说法。
果然,有人就道:“都怨那该死的抢活的,要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,看老子不摁死他们,居然抢老子的东西。”
这话糙理不糙,其他人也没嘲笑这家伙,而是跟着嚷嚷了几句,算是认同这一说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