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来的突然,情况转换的叫人惊奇。
除开邵韵诗还算镇定,所有关注着这里的人都惊了。
布一来不及擦头上冷汗,急忙往观景亭奔去。
观景亭内外几人,瞧着地上的贼人,更是齐齐发愣。
时间一下子停滞了,四周也静了下来,只余园子里的阵阵冷风。
风啸声虽小,可配着眼前的情境,也叫众人打了个大大的寒颤。
四周黑黢黢冷飕飕的,忒诡异了!
喜妹已经吓得捂住差点出口的尖叫。不过,她再如何害怕,也还是顾着小姐的,另一只手,牢牢地护着小姐。
晓冬胆大些,上前给了贼人一脚。见他身上硬的如石头,还不停地抽搐,一时也摸不着头脑。
她傻傻地看向邵韵诗,“师姐,这坨不会是你弄的吧?”说完,她特意指了指脚下的贼人。
亏的这里没旁人,这话要叫人听了去,邵韵诗可没法说了。
遂,邵韵诗瞪了眼晓冬,嗔怪道:“瞎说什么呢,你不是就站在我跟前吗,我动没动手,你不知道?”
“晓冬该罚了,说话怎么这么不过脑子。”罗丛柏自亭子顶,飘然落下。
此刻,他倒是冷静自持了,神色间自然也松弛。
他的出现,振奋了大家。
早被喜妹瞪了眼的晓冬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讪笑了两声,躲开去了,都没顾得上和罗丛柏拉呱。
邵韵诗眨眼看向突然站到面前的罗丛柏,也不多问,只指着躺倒的人,问了个同晓冬一样的傻问题,“你干的?”
罗丛柏听的这话,手痒的恨不能弄乱小女人的满头秀发,好笑地斜了她一眼,反问道:“我能这么干?”
也对,木头出手,这人绝对不会是这样,该直挺挺地立着。
邵韵诗知道自己问了傻话,不好意思地冲木头傻乐了两声,“那他这是?咦,他不会是发羊癫疯吧?”
邵韵诗边说边准备靠上前去,被罗丛柏一拦,才算是定住脚。
罗丛柏对邵韵诗偶尔的迷糊,很是不放心,嗔怪道:“你看你,情况未明,怎么能亲自上前,这要是对方使诈,你怎么办?”
邵韵诗知道自己莽撞了,不过,她也不是真没有成算,因为,眼前这人口吐白沫,绝对是装不出来的。
不过,当着外人,她没反驳,只挣了下被罗丛柏拉着的膀子,小声道: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