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抱歉道:“师姐你没事吧?”
邵韵诗忙道:“没事,就脚滑了下。”
晓冬后悔极了,“是我做事不周全,刚才,喜妹还说要拿手电来着,我走得快,没拿。”
晓冬惯常顾前不顾后,她不忘记点什么,就不是她了。
邵韵诗也没功夫再啰嗦她,只道:“行了,别多想,今儿可不适合带手电,就算你带了,也没法用,没得叫贼人发现了目标。”
可不是,夜里处处都是朦胧的光,就他们拿着手电,跟个移动的靶子似得,不是擎等着人捉吗。
晓冬看看比往常亮了不知多少的路,点头道:“嗯,确实是,这会子已经够亮了。”
罗丛柏也点了点头,觉得不拿是对的,“这话很是,不过,晓冬,你日后可别再毛毛躁躁的了。”
晓冬这会子正后悔着,听了忙保证道:“我肯定不能再犯错了。”
她这话可信度不高,邵韵诗笑了笑,“这话,你能记住两天就了不得了。”
晓冬忙说肯定不会。
罗丛柏见她们俩斗嘴,神情松缓了几分,“别说话了,注意些脚下。”
邵韵诗笑笑,“没事,前头就亮了。”
槐园很大,后院到前院隔着个中庭和小花圃。
虽说是年三十,各家都有电灯,可入了夜,还是要拉闸的。
这路上,除开灯笼,还挂了一溜风灯,虽邵韵诗嫌大的蠢,只挂了小的,也已然是家境极好的人家才能办到的。
就邵韵诗这,她虽财粗,可嫌弃粗俗,也只今儿年三十才如此招摇了一把。
罗丛柏看看确实还蛮亮的回廊,也不多话,只道:“该将中庭挂上些大灯笼,这样走路就不会滑脚了。”
他们为了省时间,走的不是回廊而是中庭,自然脚下就没那么亮了。
更何况,还有个小花圃横亘在中间,这路就越发地有些难走。
邵韵诗见他难得说出奢侈的话,不由地发笑,呵呵乐道:“还有你嫌弃的时候,往常你不都能简省就简省吗。”
晓冬在后头听了,也呵呵乐了两声。
罗丛柏可不觉得害羞,还颇为冤枉地道:“往常那是没必要铺张,今儿不是特殊吗。再说了,我可没在你这简省过。”
邵韵诗想想也对,这人自己不注重吃穿用,送她的东西,往往都是极好的。
心头一甜,她很大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