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一眼,冷笑道:“自然是有意为之,钱通肯定以为你哥哥那里能有消息,这才搭上白氏……”
邵兰香静静地瞧着阿爸皱眉停顿,心里颇不好受。
“算了,这些不值得深说。”邵老爷子停了会,便道:“总之,白氏不是什么好女子就是了。”
邵兰香本就对白氏鄙夷不已,便也略过她,不再多问,只忧心道:“这粮食商人是谁,可问出来了?”
邵老爷子摇头道:“没有,钱通说他不知道,他说这商人是和那洪三帮主自己谈的。”
“确定?”邵兰香不是太信钱通。
“嗯,这人和那个癞子是分开来审的,这俩人虽都是洪三帮主的人,可彼此并不和睦,想来不会串供。”邵老爷子冷笑道。
“这样?看来是真的了。”邵兰香点头,蹙眉又道:“对了,阿爸,我听章老管家说,家里有啥子内奸?这是什么话?”
槐园的事情,发生的急,邵韵诗又心疼老爷子和姑姑,便只告诉了他们些简单的。
且,时间也紧,不说邵兰香不知道,老爷子这边也没来得及细询问。
如此,女儿问起,邵老爷子也只能是摇头了,“是布一来说的,具体是个什么情况,现在还不清楚,得等问完百山子才能知道。”
“怎么?钱通没招出内奸?”邵兰香皱眉,嘀咕了句,“怎么又有百家的事。”
邵老爷子没听到后一句,只不置可否地道:“那厮没招,只说正好看见百山子往槐园走,凑巧就挟持了他。”
听到此,邵兰香自责不已,“瞒姑今儿受惊可不小。唉,也怪我,当时没留意她,不然,也不会叫孩子就这么往回走。”
话是如此说,邵兰香对赶瞒姑回去的姆妈,心里多了层不满。好在,阿爸并不知道这些,不然,姆妈必定要被阿爸说了。
邵老爷子确实不知道这里的事,他想到家丁汇报的情况,也是庆幸不已,叹道:“也算瞒姑福大命大,遇上了贼子发病,不然,唉……”
到底是叫孩子受了惊吓,老爷子心里还是介怀自己没办好事。
见阿爸叹气,邵兰香生怕他想起瞒姑怎么想着回去的话,再徒然生气,便忙插嘴道:“是呀,咱们瞒姑天生就是个遇难能成祥的命。”
这话老爷子爱听,不过?他还是道:“不管如何,我只望我家瞒姑能一生顺遂。”
邵兰香认同地点着头。
“对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