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发病的贼子是钱通的亲近手下,在他嘴里还真套出了不少的消息。”邵老爷子带了些笑。
这话?邵兰香眼眸一转,小声问道:“白氏和钱通的事,那贼子可知道些?”
见女儿巴巴地看着自己,邵老爷子再是疲累,也是好笑不已,指着闺女道:“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好奇。”
邵兰香嘀咕了句,“我这不是担心家里吗。”
邵老爷子知道女儿有些执拗,只能略过尴尬,道:“行了,告诉你就是了,白氏和那个钱通还没到那步。”
说完,他到底不太好意思,虚咳了两声。
邵兰香其实也有些尴尬,不过,听了阿爸的话,她仿如沐入了三月暖阳,舒坦得很。
虽说,她恨透了白氏,可到底这人所作所为关乎着哥哥的名声,此人和贼子能没到那种地步,这对孩子对她哥哥,都能好接受些。
想到这,邵兰香还是叹了口气,如今,她对白氏的要求,可是真低呀。
“能这样,对孩子们也好。”邵兰香低声附和了句。
老爷子没注意女儿的神色,到底是儿子房内的事,他能将话说到这,已然是极限了。
遂,老爷子岔话道:“廖家这次出事了,也不知情况如何?”
廖家出事是从小郑科长那知道的,邵兰香当时也在场。
遂,她皱眉道:“他家怎么就失盗了呢?他家的警卫,可是个个腰杆子里别枪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