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,除非他能及时付了钱。”
“这么说,难道那俩高手跑了?”邵兰香揪心道。
邵老爷子摆手,“不是你想的那般,这事是罗小子摆平的。”
邵兰香吁了口气,“昨儿也亏了他,才能保了瞒姑的安全。”
“可不是,真亏得有罗家小子了,不然局面难料。”邵老爷子还真没想到,钱通居然瞄上了槐园。
邵兰香也点头,“罗丛柏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。”
邵老爷子听了女儿的话,心里呵呵了两声,这小子何止只有两下子。看来,有些事,他得同老友好好絮叨絮叨了。
被邵家人惦记上的罗丛柏,这会子,可没心思回想,自己在邵家的总总功劳。
一早,出了邵家,罗丛柏没有直奔联络点,而是寻了家照常开业的茶馆,喝起了早茶。
扬州城,一夜紧张之后,新年的第一天,谁也抵不住人们渴望来年顺遂的心。
街面上,到处都有赶吉时的鞭炮声。
起得早的孩童们,已经满街的嬉闹了起来,街上刺骨的风,都挡不住他们的热情。
扬州是个经济发展不错的城市,自然会有因做生意回不去的商人。
其中,有那等好事者,为了昨晚的动静,也是一早就来茶楼,喝茶说闲话了。
罗丛柏穿着得体,虽不富贵可也不寒酸,自然是这些好事者攀谈的对象。
“老兄,新年好呀,您这是没来得及回家过年?”一个瘦高个,拱手冲着罗丛柏道。
罗丛柏正含笑地看着街面上热闹起来的人群,猛一听有人打招呼,还真愣了下。
不过,他很快便回了神,一瞧,是个外地人。
正好,他走南闯北多年,各地口音都会些。
防着有人故意试探,他下意识地改了口音,“嗯,水路不通,回不去,只能滞留了。也祝你新年行大运。”
因着上海抗战,长江上停着舰船,所以水路不通,是大多数商人滞留扬州的缘故,这个谁都知道。
瘦高个大概有同感,叹道:“可不是,也不知这仗要打到几时?”
其他闲磕牙的人,听了这话,纷纷将话题转到了战事上,更有那激进者,吆喝着谴责日本国。
罗丛柏见势头偏的厉害,不由地叹气。
好在,大家最关心的还是昨晚的事,说着说着,话题又转到了昨晚的热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