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话呀?”
罗大叔咳嗽了声,拦道:“你瞎嚷嚷什么,你当人家邵小姐是乡里妹子?还准话,那是人家女孩子该说的?一切不都还得你儿子起头呀。”
罗大婶听了有些发傻,可到底,还是意难平地瞪了眼儿子,嘀咕道:“不管怎么说,都得有个态度,不好说的话,那就点头或是摇头呀。”
罗大叔无语地看着添乱的老伴,“你就少想些有的没的吧。”
罗大婶可不理会老伴,盯着儿子,执拗地问着,“二子,邵小姐是点头了,还是摇头了?”
瞧着母亲势要得个直白的答案,罗丛柏窘的俊脸通红,好在黑了些,倒也能看。
罗大叔见儿子被老伴问的鼻尖都冒了汗,叹了口气,拦道:“你呀,也不想想,二子见人家小姐,也是因为邵老爷子和大师们多年的交情,这在大户人家的说法,算是世交才能的,……”
他这话还没完,罗大婶直接插话道:“对呀,就因为这个,才要得个准话吗,不然不是白瞎了。”
这女人,罗大叔没好气地道:“什么就白瞎了,二子和邵小姐见面,能单独见?时间上能宽裕?你说,两人能说多少话?你当那是乡里了。行了,别再问了。”
罗丛柏被他爸说的很有些脸红,他见邵韵诗从来都是随心所欲。
且,瞒姑也不是父母所想的那般沉闷闺秀,瞒姑既好又活泼。